新郎深夜发现新娘和公猪交谈他故意尿湿裤子救了全家人性命

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有的事情离奇,有的事情奇幻,有的则是啼笑皆非、荒诞不经,总之离不开人们的爱恨情仇和欲之所求。今天讲的这件故事,是老人们口头相传下来的趣事,话说明朝初年,卫辉府淇县境内有一个男子,叫作张二龙。说来也巧,此人生于二月初二龙抬头,在家中排行老二,因此取名二龙。张二龙的父亲张永生垄断本地的绸缎行业,虽然算不上富贵人家,倒也算是当地的大财主。张二龙的大哥早已成家立业,可是他如今已年过二十,却还是孤身一人。


张永生心中觉得十分奇怪,二龙长得一表人才,家境也比较优越,怎么就讨不到老婆呢?于是便请算命先生卜了一卦,这不算不要紧,一算着实吓了张永生一大跳。卦象显示,张二龙乃是人骑龙背喜非常之命,日后必定大富大贵,出将入相,只是命中缺水,龙困浅滩而已。张永生听罢,大惑不解,问道:“不知先生此言何意?”算命先生摇头晃脑,道:“二公子命中缺水,火为阳,水为阴,须得娶一个极阴之日出生的大海水命之女为妻,方能助他骑上龙背啊!不过这样的女子可遇不可求。”张永生道:“二龙已过了弱冠之年,可再耽误不得,还望先生指点迷津,希望此女早些出现!”算命先生叹道:“既然如此,我便破例开一开天眼。”说罢,只见他焚香念咒,浑身哆嗦,片刻之后喘着粗气道:“恭喜员外,此女三日之后定然出现!”


张永生大喜,问道:“那么她在哪里呢?”算命先生又道:“三日之后,县城火神庙外榆树下有口枯井,午时三刻(古时一刻二十分钟,午时三刻即是中午十二点)这位女子必定会投井自杀!此女子非是普通人,而是龙女转世。员外一定要阻止她自杀,并且想方设法让其嫁给二公子,大事可成。”三日之后,张永生大清早就带着几个家仆来到县城火神庙外,到了正午时分,果然有一女子满脸悲苦之色,拖着沉重的脚步,晃晃悠悠地走到枯井旁边。张永生大喜,连忙挥了挥手,两个家仆飞也似地冲了过去,一把拦在女子面前。那女子大惊失色,慌忙问道:“你们是谁?为何要拦着我?”张永生随后走了过来,仔细打量她一眼,不禁露出欣喜的表情,这女子长得十分标致,浓眉大眼,樱桃小嘴,皮肤白皙,一看就是一个秀外慧中的聪明女子。


张永生道:“实不相瞒,老夫刚刚从庙里进香出来,见你面露悲痛之色,且往井边走去,担心姑娘寻短见,这才命下人拦住。”女子听罢,倏然大哭道:“小女子多谢老爷相救,只是我实在活不下去了!”张永生道:“天下没有过不去的坎儿,你且说来,说不定老夫能帮得上忙。”这女子名叫谢雨霏,母亲早亡,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。不久前父亲生了一场大病,谢雨霏没钱看病,只得向当地的地主借了二十两银子。可惜父亲的病太严重,到头来人财两空,地主上门要账,让谢雨霏连本带利偿还八十两。谢雨霏乃是一个无依无靠,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哪里凑得到这么多银子,心中悲苦,竟然有了自杀之念。张永生听罢,不禁笑了一笑,道:“小事一桩,莫说八十两,即便是八百里两,八千两,老夫也还得起!这钱我替姑娘还了。”


谢雨霏有些意外,问道:“小女子与老爷无亲无故,老爷为何要帮我?”张永生道:“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再说......再说老夫还有一事相求于姑娘。”谢雨霏疑道:“有求于我?老爷不是说笑吧?”张永生便把昨日算命先生所说的话,告诉了谢雨霏。却见谢雨霏双颊红晕,低头不语,许久之后道:“此缘即是天定,小女子答允便是,何况老爷出手相救,理应报答。”再说这张二龙,此子从小娇生惯养,长大后变成了一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,整日在外面沾花惹草。如果成了家,他必定会受到父亲和妻子的约束,只是故意不愿娶妻,而并非讨不老婆。如今听父亲说自己有骑龙之命,不禁喜上眉梢,况且谢雨霏的姿色也绝不逊于任何女子,便高兴地答应了。九月初九这天,是张二龙和谢雨霏的新婚之夜,张二龙送走宾客和亲朋,已然喝的酩酊大醉,走进洞房,还未来得及掀新娘的盖头,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。到了半夜时分,张二龙的酒意散去了一些,缓缓起身,正要去茅房小解,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。


张二龙正了正神,却听一个男人操着一口粗犷的声音,不悦的说道:“夫人!你为何不声不响的离我而去?让我找的好苦!”那女子长叹一声道:“我早已厌烦深山老林里那枯燥无味的生活!人间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我何必跟着你活受罪呢?”张二龙听罢猛的一怔,这说话的女人怎会是自己的新娘谢雨霏?张二龙蹑手蹑脚地凑到窗户前,用手指轻轻捅开一个窟窿,这一看着实吓得他脸色惨白,差点摔倒。与谢雨霏说话的并不是人,而是一个面相丑陋、巨齿獠牙、浑身长满黑毛的公野猪,它的身后还站着六头一模一样的野猪,只是比领头的略小一些,个个瞪着凶狠的眼光。只听那公野猪冷哼一声,道:“你不要忘了我们真正的身份!人畜有别,他们是容不下我们的!”谢雨霏笑道:“这有何难?如今我已变化成为一个美丽的女子,那张家父子还不是被我骗得团团转?”公野猪又道:“你终究是妖,道行尚且不深,迟早会被他们发现的!”谢雨霏笑道: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走一步算一步。”


那公野猪有些生气,怒道:“哼!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今天你走也得走,不走也得走!你是我的压寨夫人,岂能嫁与别人为妻?”谢雨霏道:“我若是不走呢?”公野猪龇牙咧嘴,大吼了一声,道:“那我们便血洗张府,一个不留!”谢雨霏亦怒道:“有我在,你休想得逞!”这时,公野猪突然喝道:“屋里那位在偷听我们说话,给我滚出来!”张二龙被吓得腿脚发软,连滚带爬的走出屋门,谢雨霏连忙上前扶起,关心的问道:“相公,你酒醒了吗?”张二龙打了个冷颤,慌忙推开谢雨霏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君......君子不夺人所爱......既然你们本就是夫妻,小子我理应奉还!”说罢,张二龙眼珠一转,故意尿湿裤子,跪在地上作了个揖,哭道:“还请大王开恩,饶我们家一命啊!”公野猪哈哈大笑,道:“看看你选的如意郎君,这等胆小如鼠之辈,值得你托付终身吗?既如此,我便饶他们一家性命吧!”谢雨霏抽泣道:“相公,你真的要赶我走吗?”张二龙并未回答,而是一溜烟儿地逃跑了。


张二龙将所见所闻赶紧告诉了父亲,张永生将信将疑,便随张二龙一起悄悄偷看,见那七头野猪和谢雨霏在一起方才相信,惊惧着说道:“快!快去叫醒护院和壮丁,将这些畜牲打将出去!”张二龙哭丧着脸道:“那些人喝得烂醉如泥,早已不省人事,怎么也叫不醒啊!我们还是赶紧逃吧!”张永生没了主意,连忙点点头,叫醒家里人所有人,匆匆忙忙逃离了张府。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却听谢雨霏扑哧一笑,道:“大哥,你还不卸下这身装扮,他们父子早已逃跑了!”七头野猪忽然站起身,脱下身上的皮毛,又摘去头上的头具,原来竟是活生生的七个男子。领头的男子道:“事不宜迟,我们分头行动,将张府钱财搜刮干净,马上离开!”此人名叫谢雨霖,是谢雨霏的亲哥哥,他们其实并非是强盗,而是张永生的仇家。早年间,张永生为了垄断淇县的绸缎生意,勾结官府,打压其他商铺,逼得他们倾家荡产。谢雨霏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,而且也是最惨的一个,谢父的钱都是向亲朋好友借来的,如今赔了生意,还不了债,一气之下自杀而亡。


谢家兄妹长大后,决定为父亲报仇,于是便设了这场局。张府毕竟有钱有势,家中有众多的护院,谢雨霏在新婚之夜,趁机在酒里下了蒙汗药,让一众家丁、护院昏死过去,而后由大哥扮成野猪吓跑张家父子。待到第二日清晨,张永生跑到县衙击鼓报案,可当他回到张府以后,发现家里的钱财被人全部掠走,不禁悲愤地骂道:“老子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给骗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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